之七 睡覺

  也許我認為的你理解我,只是一種錯覺?
  斷斷續續的這幾天一直想起了一些,又在睡眠裡遺忘。

  你知道眼淚是什麼做成的嗎?
  是記憶。不帶著後悔的那部分。

  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用生命彈奏樂章,那麼,在我能夠說話的時候,我會盡力,在不碰觸別人的方式之下,只紀錄自己,但盡量不碰觸別人。因為自己看自己都不見得是公正的,更何況用自己的雙眼去看見別人呢?是吧?我不想做讓自己沒把握的事。

  我不是冷酷到不願意去顧慮別人的心情,而是呀...我怕我會哭了出來,你們心底想的念頭或許我會先你們一步去做。這是大家對自由無拘無束的定義嗎?那我可不可以對自己臭屁的笑笑以後,然後蹲在路邊哭?

  這幾天都是瑣碎的莫名的一些文字,不稱之為語言的,像歌也像詩,像寫給你的情話也像夢囈。有些好像是哭的對你說著我的不如意,有些純粹只是思維的片段,無法被拼湊的那些,而我,還試圖記憶。

  大概是自己真的太古怪了吧?如果這樣子走在街上被你遇著了,我會嚇一跳,在你能會意過來之前先跑開,躲起來。但是,有時我只是靜靜的走過,看不見你,也察覺不了自己的存在。

  只是每當我看見即將進站的捷運,一瞬間會有的念頭是跳入鐵軌中,然後想像著火車快速通過的情景。當然,那一切祇是我的小小狂想而已,用來抵抗某些疲倦的、令人厭煩的東西,這種想像就像是在嘴裡含著一顆藍莓口味的薄荷爽口糖一樣。

  所以我不常搭捷運,因為哪天神智不夠清醒真的莫名其妙掛了,反倒划不來呢!我倒是不介意微醺的時候哼哼歌,自己很爽的笑笑,反正也沒妨礙別人,也不會留下片片塊塊的軀體需要清理,有沒有紀錄身體的方法?因為女孩子很快就老了,我的願望是以後還看的見曾經年輕的自己,當然一切得在對自己最有信心的時候留下才行。

  你看見這些如果不是很能理解,我也不會介意噢!因為這幾天我能說話的方式就只有類似這樣而已,除了睡眠之外的清醒的說話方式。只能這樣。

  有時候我會真的希望自己在世界裡面,是被包容的那些隱形在其中的一分子,而不會常被說:『啊,你真奇特。』

  也就是說,我希望呢,我還是我,但是是處在人海中被淹沒的那個我。雖然我對人群懷著一種莫名的恐懼,也對別人的善意懷著一些些疑懼,但是,我會想著自己很自然的融入一切之中,不過卻往往辦不到噢,越希望的事情越難達成,因為這世界並不是照著自己的定義去存在的。

  搞不好走到結婚那一步我還是搞不懂愛情和友情的差別,聽說最好分辨的方法是是否想和對方牽手親吻,如果這麼分辨的話,倒是簡單多了,是你沒錯。但是肯定的是我也無法和這麼深愛的人結婚的,那太痛苦了,不是嗎?你大概也這麼認為吧?

  如果你覺得我的話語斷續跳躍,那一切都得怪FM91.7的DJ,因為他們撥放的音樂決定了我的思維的流向。

  而現在我沒辦法看下任何一本書,卻拼命的想說話,說的話又不成章。在對一些東西終於失望之後反倒輕鬆起來,我想你一定也曾經經歷過這樣的感覺吧?

在某些東西被世界或被自己宣判死刑之後,就不用再浪費力氣做垂死的掙扎了。從某個客觀的角度來說,我比較喜歡這樣的狀。況。

我不是說你,我只是說說最近身邊的狀況。

  文字是否也有稱之為完整的抽象畫呢?這裡就有現成的一幅,請把一切的句子扯裂了看吧!如果你要一直持續的閱讀下去的話。

  從幾年以前我就對白天很是陌生了,總覺得那好像是與自己不相干的一個平行宇宙一樣,朝九晚五的平淡生活是看不見太陽的,倒是可以聽見老舊空調的轟隆聲。但是呀,有時候我也常常覺得自己很陌生噢,總覺得自己好像不大耐煩似的再過著人生,奢靡的,我這陣子豪華的用安靜地睡眠和足不出戶去裝點自己的生活。

  聲音從耳邊溫柔的響起,是一種極度誘惑吧?我猜你一定也會認同,因為那樣的聲音就像和諧的第一聲鋼琴聲響一樣,那聲音造成的溫度會餘韻猶存,緩緩迴盪,甚至到幾年後什麼東西都不見了之後你一定還會記得那樣的感覺,是不?

 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,即使你問了我也不會老實告訴你。

  如果這些字寫了下來,有天空做成的郵票的話,我會寄給你,毫不猶豫。但是這也得確定你在那頭收的到才行,或許我該把這信放在天使經過的路上,然後給祂一顆糖,麻煩祂把這封信快遞給你?或者我得擠出幾滴含著思念的眼淚才行。

  或許你不在那裡,那一切就白搭了。

  當然,如果你看到這裡,以為你真的存在或者是我也存在的話,那麼可能會讓你失望了,你不存在的道理和我是一樣的,理解嗎?如果音樂跳躍到別處以後,這些話也有可能就不會出現了,就是這樣,晚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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